腌酸豇豆角最正确的做法,不加白醋,也能又酸又脆,放一年都不会坏
2025-01-24 09:44:33
我名字左边的那个人叫耿耿,跟我的名字连起来,正好是耿耿于怀。
我和你坐同桌,三年。
你的影子和粉笔灰交织在一起,黑白分明,
在我的记忆里面转圈。
我想,那时候的我们,是最好的我们。
你身边的人,就是你一生最最值得珍惜的财富。
“你说,你要是当了爹,是什么样子啊?”“保守估计,那应该取决于孩子他妈是什么样的人。”“你说,大家来参加升旗仪式,是不是都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偷看一眼平时不容易见到或者能见到却不
敢明目张胆注视的某个人哪?”
我的相机好像是上帝的眼睛。我们在人间庸庸碌碌,只看得到自己周围的一亩三分地,它却能站在
高处捕捉到所有人转瞬即逝的微妙瞬间,然后让那些背后的故事露出一条细细的尾巴。
可是我抓不住。
“喂,咱俩做同桌吧!”“好。”最容易令人感到温暖和惊喜的是陌生人,因为你对他没有期望。
最容易令人感到心寒和悲哀的是亲人,因为你爱他们。
我只是突然想要抓住一个陌生人而已。
“不是说好了吗,你乐意吗?”
“我愿意。”
很长时间以后,简单突然跟我提起这件事。她说,那一刻,她突然荒谬地觉得见证了一场求婚。
因为我说得格外庄重,好像等了很久,含笑点头,说,我愿意。
你知道,最令人难过的天气,其实是晴空万里。
“所以最幸福的,还是在身边啊。”
“小爷我一直都在啊。”
我只是觉得我要淹没在这里了,以一个无名氏的身份。
茫茫人海,他们总是能寻寻觅觅地将目光定位到某个人身上,将冗长无趣的仪式变成一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独家记忆。
那是我们的故事的开始。
所以就让我们从这里重新开始吧。
不枉我耿耿于怀这么多年。